被锁屋内男朋友来解救,我却收到陌生纸条:别声张,他不是你男友

第一章黄俊的现状

我已经在这里被关押了十天。我试图向警方报告我的情况,甚至尝试过逃脱,但都无济于事。

当我看到黄俊出现在我的眼前,心中充满了希望,以为他会将我解救出来。然而,就在我充满期待的时候,我从门缝里看到了一张纸条。

“保持沉默,那个人并不是你的男友。”

我的后背立刻感到一阵寒意,我看着那个正在认真削苹果的男子。

“余女士,有什么你想说的吗?”一名女警察询问我。她是来这个别院的出警者,但我对她失去了信任。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再次尝试一下。我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淤伤,“这些都是证据,你必须相信我。我被非法关押,甚至遭到了虐待。”

那个女警察皱起眉头看着我,然后冷冷地说了一句“我知道”就走了。

我感到彻底的无助,因为我意识到,她也是被收买的一员。

因为每次我偷偷拿走别院里的人的手机报警,赶来的警察都会流露出相同的表情,充满怀疑和敷衍。

正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女人走进了房间。

她是我的多年好友——杨婷。

她是少数几个能够随意进入这里的人之一。

以前,我会对她发火或者哀求她放我走,但每次都会被关起来,并遭到持久的殴打,最后被绑在床上。

所以我只好装得很乖巧,强装笑容,让她和其他人都放松警惕,包括那些监视我的人。

杨婷看到我表现得很平静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陪我吃饭,递给我一碗熬了很长时间的老母鸡汤。

饭后,我试图巧妙地询问她黄俊的下落。

黄俊是我先前报警并发送求救短信的男朋友。

杨婷笑着告诉我:“他还在国外治疗自闭症呢。”

我早就知道黄俊患有自闭症,但近几年病情逐渐好转,可以与他人正常交往。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接过她手中的维生素片,仰头吞下。

她陪我呆了很久才离开。

临走时,杨婷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着问我怎么藏到了她的办公室。

我不安地看着她,担心她因为我逃跑而受罚,再次遭受虐打。

杨婷没有多说什么,关上门后,我立即跳下床跑到洗手间的洗手台,用力捂住喉咙,脸色变红,努力地呕吐。

直到之前吃下的所谓维生素和鸡汤都被我呕了出来,我才疲惫地坐在地上。

是的,囚禁我的人就是杨婷。

我刚刚吐出来的并不是真正的维生素,而是一种禁用的精神药物。

长期服用这种药物会导致神经错乱,产生幻觉。

我躺在床上装着入睡,没过多久杨婷又进来了。

她在我的房间里像是在寻找什么,到处翻找。

最后,我感觉到一个黑影站在床边,是杨婷,她接了一个电话。

“应该不是她拿走的U盘,帮我查查还有谁进过我的办公室。”

她离开后,我浑身冷汗地睁开眼睛。

因为那种禁药有助睡眠的效果,虽然我及时吐了出来,但仍然受到了残留药效的影响,所以不到十点钟我就昏昏欲睡了。

不一会儿,窗户被轻轻敲了一下。

我抬头望去,是隔壁的邱。

在这个别院里,最多就是限制了人的自由。

邱是被关在我隔壁的男子,长得很帅,眼神非常清澈。

他经常和我聊天,但我们似乎总是在不同的频道上,一边倾听,一边自说自话。当他谈到他的画时,我们的交流总是如此不协调。

就像现在一样,他爬上二楼阳台,只为向我抱怨他的画被一个不知从何处钻出的小耗子咬了。

他头上那撮翘起的呆毛透露出他的不快,仿佛在向我示意需要安慰。于是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转变话题,笑着拿出笔和纸,准备看他再次画画。

邱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带着些许小傲娇地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画,我就再给你画一幅。”

他询问我想要画的主题。

第2章吃完后我会陪你

我沉思了一会儿,提出了我的想法:“画一棵树下站着一个少年和一个女孩。”

听到我的要求后,他小声嘀咕:“你真是要求太多了。”

我对着他轻轻笑了笑。

邱开始画画,我坐在旁边,时间仿佛变得缓慢,外面的世界宁静无声。

当我再次醒来时,手中的画与我之前描述的场景完全吻合,画的左下角还签着两个字:再见。

就在我还在惊愕中,一个有力的手臂突然环绕在我腰上,然后我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幺幺,你真吵。”

这个熟悉的瓮音让我惊讶。

我努力平复我的心情,试探着问:“阿俊?”

黄俊发出了两声含糊不清的嗯嗯声,下巴在我的头上摩擦了一下,“我还想再睡一会。”

确定是黄俊后,我转身紧紧地抱住他,这段时间的压抑和委屈化作泪水在眼眸中打转。

“你是看到我的短信才来的吗?”我问道。

“是阿姐派人带我来的,她的人真是太烦了。”他回答。

黄俊总是这样,面对我的问题和事情,即使他不理解或觉得麻烦,他也会耐心地回答我。

我感受到他间歇性地轻拍我的背,似乎是希望我能尽快闭上嘴睡觉。这让我逐渐平复了情绪。

虽然黄俊是杨婷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我还是不禁多想了一些。

黄俊如此突然地出现,我不确定这是否是杨婷故意安排的,或者是想提醒我不要再向外寻求帮助。

令我意外的是,杨婷竟然允许黄俊自由地出入。

黄俊甚至直接在我的旁边搭起了一张行军床。

我看着他将行李整齐地放好,皱眉问道:“你阿姐是让你住下来的吗?”

黄俊摇了摇头,指着桌上的画说:“阿姐说幺幺会觉得无聊,所以让我来陪陪你。”

我不明白杨婷究竟打算做什么,但面对黄俊,我决定暂时把这些疑问放在一边。

黄俊一直缠着我要画画,还小声地请求我做他的模特。

我坐在椅子上僵硬不动,几乎要昏昏欲睡了,直到外面有人敲门送饭,我才站起来活动了一下。

黄俊无奈地放下了画笔等我。

我接过餐盒关上门,在转身的瞬间,我看到门缝下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不要发出声音,他不是黄俊。”

我的瞳孔突然收缩。

我转过头,看到黄俊正耷拉着脸盯着画,一动不动,似乎有些烦躁。

我知道这是因为他画到一半被迫停下,现在有些强迫症。

我抬起手,顺了顺他的头发,“阿俊,我们先吃饭吧,吃完我再陪你画,好不好?”

他总是很顺从我,答应了。

在吃饭的时候,他有些挑食,不吃洋葱、芹菜、黑豆等。每次这样,我都会先细心挑出来。

“阿俊,我也为你挑出了你不吃的胡萝卜,快开始吃吧。”

黄俊放开把玩我的头发的手,勉强地坐到我对面。

在某一刻,我感到口渴,于是他站起身离开去寻找水喝。

门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关上,我坐在那里,看着桌子上我特意选出的胡萝卜,感觉仿佛整个人掉进了一个冰窖。

经过我长期的耐心教导,黄俊早已不再讨厌胡萝卜,但这个微小的改变无人晓得。

然而,此时此刻,坐在我对面的这个人,尽管表面上他的一言一行都掩饰得很好。

但我确信他不是黄俊。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了我手中紧紧握着的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想起这几天我们之间的亲密,我的背脊不由得一阵发凉,我紧咬着下唇,直到感到一阵刺痛才恢复冷静。

这一刹那,我不禁想找杨婷求助。

我知道,她把我关在这里但从未伤害我,她是我唯一的保护者。

我如同发狂一般冲出房间,狂奔而去,即使撞到别人也不感到痛。

直到我转过一个角落,看到了杨婷,我紧紧抓住了她的衣角,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幺幺,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转头望向身后走来的人,那个和黄俊如出一辙的人。

第3章不适吗?

这一刻,我目露愤怒地看着他,颤抖着双手请求杨婷救我。

杨婷轻声关切地询问我怎么了。

我拼命地摇头说:“他不是黄俊,他不是黄俊……”

当那个假的黄俊逐渐走近时,杨婷却始终不为所动。

我这才突然明白,假的黄俊能够如此轻易地接近我,因为他和杨婷是一伙的。

我猛然推开杨婷,愤怒地质问:“是你们串通起来把我囚禁在这里的,对吗?”

杨婷淡淡地笑了:“我并没有限制你的自由。”

无法再忍耐的我,举起双臂,露出布满伤痕的手臂。

我长时间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

我冷笑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不限制吗?”

杨婷叹了口气,“我”字刚出口,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子插嘴道,有些不悦。

“医院,那些伤痕明显是你自己弄的,怎么能够把责任推到我们杨医生身上呢。”

我听到这些话,感到心中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个小姑娘的话还在继续:“我们的杨医生对你关怀备至,每次你报警她都帮你解决问题,你却还要添乱。”

杨婷制止了小姑娘的话。

“幺幺,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看着杨婷关切的眼神和她身上的白色医生袍,我心中一片混乱。

周围的人都在指指点点,眼神里透露出厌恶。

当我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时,黄俊走了过来,扶住我,语气中透露着迷茫:“阿姐,幺幺怎么了?”

我看到了黄俊熟悉的面孔和语气,难道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杨婷没有说话,只是匆忙命令人将我制住。

我试图挣扎,随后手臂一阵刺痛。

……

醒来后,杨婷向我坦诚,我确实生病了。

更准确地说,我患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病,所谓的囚禁地点实际医院。

杨婷就是我的主治医生。

看着面前的病历和医疗单据,事实已经摆在我的眼前,我不得不接受。

我轻轻抿了抿唇,转身望向坐在床上、背对着我、散发着忧郁气息的黄俊。

“阿俊,我陪你画画好不好?”

黄俊迅速而不回头地将自己的衣角拉回。

我含泪凑近,呼唤他:“阿俊,我生病了,你要保护我。”

他歪了歪头,气鼓鼓地嗤嗤说:“我不是叫黄俊。”

“我的手背痛得厉害,那个小护士刚扎错了好几次,”我有意将手展示给他看,“都青了。”

黄俊转头看了一眼,然后有点不高兴地走了出去。

我意识到装可怜这个办法行不通。

我正在考虑是否该改变策略时,他带着之前那个实习小护士走了进来。

我惊讶地问:“这是?”

“给她道歉。”

小护士被黄俊吓哭了,连连向我道歉后匆匆离开。

黄俊似乎不太敢触碰我的手,轻声细气地问我:“很痛吗?”

我忍住笑,抱怨道:“痛。”

黄俊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很容易讨好。

就像现在,他完全忘记了我之前否认他身份的事,兴致勃勃地给我讲故事哄我入睡。

这是我以前对他做的事情,现在我们的角色互换了。

深夜,我被梦魇吓醒,外面月色明亮。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看一旁的黄俊,但是折叠床上空空如也。

被子整齐地放在那里,显然是他在我沉睡后离开了。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医院外透透气。

经过一楼的花坛时,我看到黄俊就站在那里。

我刚打算悄悄靠近吓唬他,却被他转头的瞬间吓住了。

第4章我再也没有家了

与白天相比,黄俊的气质完全不同。他嘴里含着一根半燃的香烟,单手扶着,浑身散发着一种不羁的气息。

杨婷走了过来,从包里递给他一沓信纸,黄俊拿出几张钱纸数了数。

“装傻真的很麻烦,能不能多给点?”他抱怨道。

“你在说什么?”杨婷的话语中带着警告。

黄俊耸了耸肩,“好吧,当我没说。”

“她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你在她身上看到过U盘吗?”

“不知道,别问我,我就是个傻瓜。”……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冷静地走上楼的,面对这个假的黄俊的事实,我知道我不能就这样揭露。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我闭上眼睛装睡。当我感到假黄俊注视着我时,我藏在被子下的手开始发抖。

直到那探究的目光移开,我才整晚不眠。

从那天起,我继续像往常一样接受杨婷的诊断和药物治疗。

但当没人注意时,我会把药片吐出来。

对于身边这个像监视器一样的假黄俊,我也表现得很好。

这些天他似乎很忙,每次陪我时都满脸疲惫,眼下有深深的黑眼圈,但他对我总是保持着孩子般的笑容。

当他躺在我腿上晒太阳时更是显而易见。

我笑着问他这几天怎么没来陪我,假黄俊却岔开话题说,“幺幺,阿姐让我带你出去散心,你想去哪里?”

我低头沉思片刻,“我想去墓地看看。”

假黄俊显然应该知道我的实际情况,听到墓地后他坐直了身体,点头答应。

他言出必行,在路上还买了一束康乃馨,看到花店有一朵我喜欢的向日葵也顺手买了下来。

假黄俊与我一同站在墓碑前,碑上的照片是一个笑容温暖的老太太。

仿佛有声音从远方悠悠传来。

“我们的幺幺要健康长寿,将来一定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幺幺啊,下课了就快点回家,奶奶为你准备了蒸糖包。”

“幺幺不要哭了,再过两天镇上就有集市了,奶奶带你去买新书包,还带有洋娃娃的那种。”

“幺幺啊,奶奶会在天堂守护着你,祝愿你生活幸福。”

“……”

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泪水滑落脸颊。

假黄俊紧紧拥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

我在他怀里抽泣不止,心中无尽的悲伤。

“她走了,她真的走了,我再也没有家了,我真的再也没有家了……”

“幺幺别哭了,我在这里。”

离开墓园后,我的情绪一直低沉。

假黄俊轻轻捏了捏我的手,突然想起来,“幺幺,你是不是把我买给你的向日葵忘在墓园了?”

我点点头,正要开口,司机急促地说刹车失灵了。

紧接着,为了避开前方的货车,车子猛然冲向护栏。

我本能地护住假黄俊,头部遭到重击。

……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中我被一个收废品的老太太收养,她叫做秀清。

老太太靠着捡废品换钱,供我吃饭、穿衣和上学。

她对我很好,尽管她在街上捡废品,但我的衣服总是全新的。即使是旧了些,也都是洗得很干净,不沾一丝灰尘。

她常拉着我的手说:“我们的幺幺是个小公主,不是小破烂。”

那时候,班上的孩子总会毫无顾忌地嘲笑我,称我为“小破烂”。老太太心疼我,那段时间特别宠我,总是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给我。

有时她从外面骑着小三轮车一身灰尘地回来,兜里总会有一两颗糖果或一些水果。

当我吃的时候,我会递给她一些果子,但她总是摆摆手,笑着说她年纪大了,牙齿咬不动。

就这样,我们一老一少,在一间简陋的房子里度过了许多年。

第5章你说什么?

后来我高三毕业后,医院。为了凑钱,我主动去黄家应聘保姆。

黄家的老宅很大,但我主要负责的是照顾黄俊,因为他患有自闭症,需要人耐心陪伴。

在我之前,已经有十几个人因为无法忍受而离开了。

我第一次见到黄俊是在画室里,他安静地沐浴在阳光中,专注于自己的世界。

当他转过头来看我的时候,他的眼中充满了警惕。

起初的几天,我并没有走到他身边。我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陪着他画画,观察着他犹豫不决地挑选自己不喜欢的食物,看着他独自坐在落地窗旁观看星星。

有一天,他抬头望向月亮,轻轻地问:“你会陪着我吗?”

我蹲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答道:“会。”

黄俊开始逐渐尝试靠近我,而我总是以最大的温暖和微笑回应他。

我说向日葵很漂亮,他便拿来一袋向日葵种子撒在花园里。

“尽管幺幺喜欢的向日葵不怎么好看,但幺幺笑起来真的很美。”

我看着他手持小铲子、头发和脸都沾满了灰尘,心里仿佛被棉花填满了,鼓鼓的,因为他好像把我纳入了他的小世界里。

他变得依赖我,在黄家如果有人欺负我,他会愤怒地扔泥巴给那个人,很幼稚,也很护犊子。

如果遇到雷雨天,我会给他戴上耳机,陪他一边聊天。

……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天。

这一次我真的无法下床了,腿部已经打上了石膏。

假黄俊看上去很憔悴。当我醒来时,他急忙站起来叫医生过来。

杨婷也来了,她的脸色有些阴沉,看到我醒来时勉强地笑了笑。

“你再不醒来,黄俊就要和我吵起来了。”

“阿姐,幺幺需要休息。”

这次是假黄俊站在我前面有些不耐烦地回应:“阿姐,我记得你找我有事情,你不是要那个U盘吗?”

假黄俊仿佛不在乎杨婷的话,转过身来给我盖好被子,然后和她一起走了。

我在思考他刚刚提到的U盘,这个东西从一开始就被杨婷提起。

想到这里,我觉得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疼得无法翻身,好几次都扯到了腿上,疼得我出了一身汗,伤口也渗出了血。

假黄俊回来看到这样的情况,找来护士给我重新包扎伤口。

因为是大腿部位,他只好出去避一避。

小护士边包扎着,笑着说:“你男朋友真的很勤劳,不仅在白天照顾你,晚上还要照顾他的母亲。”

我突然睁开眼,紧紧抓住小护士的手,“你说什么?”

“别紧张,你男朋友之前说他没有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他每天两头跑。他母亲的病房就在住院部五楼。”

“听说她在接受化疗。”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让她不要泄露我知道这件事。

……

我对假黄俊一直保持警惕。

但我不能否认,在车祸后他明显对我有所改变。

他没有趁机占我便宜,甚至尝试逗我笑,还笨拙地记下医生的嘱咐,扶着我做康复训练。

当杨婷按照惯例递给我药时,他毫不犹豫地说:“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非常好了,不再需要这个。”

他的自动保护反应让杨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但我仍然接过药并一口吞下。

“谢谢你,杨姐。”

杨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那你好好休息,我会找时间来看你。”

她离开后,假黄俊将手伸到我的嘴边。

“怎么了?”我问。

“把它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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