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疑,被人误解不辩解司马迁对直不疑的传记仅字左右,这么简短的记录却从三个方面表现直不疑。“塞侯直不疑者,南阳人也”,直不疑籍贯介绍。“为郎,事文帝”,直不疑为汉文帝的侍从人员,别人诬他偷窃黄金,他代人受过;诬他盗嫂,他也不辩白。表现了人物性格淳朴厚道。“其同舍有告归,误持同舍郎金去,已而金主觉,妄意不疑”,同事请假回家,将同住在一起的另一个同事的黄金错拿走了。这个同事发现黄金不见了,无端猜测直不疑盗取的。直不疑怎么做的呢?“不疑谢有之,买金偿”,直不疑道歉并且承认,然后还买来黄金赔偿这个同事。“而告归者来而归金”,后来请假的同事回来之后,归还了黄金。“而前郎亡金者大惭”,这让被盗的同事羞愧不已。“以此称为长者”,直不疑因此被称为品德高尚的人。直不疑画像“文帝称举,稍迁至太中大夫”,直不疑获得汉文帝的欣赏而提拔,逐渐升迁至太中大夫。“郎”为皇帝的侍从人员,而“太中大夫”为郎中令的属官。从郎到太中大夫级别跨度挺大,没有关系没有立功,仅因为品德优良而升迁,引起了有些人的嫉妒。“朝,廷见,人或毁”,“朝”为春天见天子。在朝廷觐见皇帝,有人诽谤直不疑。“不疑状貌甚美,然独无奈其善盗嫂何也!”这个直不疑相貌很美,但偏偏喜欢和他嫂子私通,不知拿他怎么办。直不疑听说这事是怎么应对的呢?“不疑闻,曰:‘我乃无兄。’然终不自明也。”直不疑就说了一句,“我没有哥哥。”然后再也不自我辩白。“吴楚反时,不疑以二千石将兵击之”,“吴楚反”指的是吴王刘濞七国之乱,“二千石”说明直不疑在太中大夫的职务上又升迁了。“景帝后元年,拜为御史大夫”,“景帝后元年”为公元前年,汉景帝崩于公元前年,与卫绾当丞相为同一年。“天子修吴楚时功,乃封不疑为塞侯”,“修”解释为表彰。距离“七国之乱”(公元前年)已经过去了十年多,汉景帝为何要再次封赏呢?丞相、御史大夫、太尉已经属于“三公”,地位至高,再被赐爵封邑。汉景帝如此看重卫绾、直不疑,说明有“托孤”意味。毕竟,汉景帝自身健康状况不容乐观,在位仅十六年。且《佞幸列传》并没有景帝好男色的内容,唯一可能就是纵欲太过,因为后面周文的百十字隐约透露出这个问题。卫绾、直不疑还有共同的特点,并非外戚势力,也不是皇室宗亲,避免了争夺皇权的危险;再者也不是开国元勋世袭后代,更不是飞扬跋扈的将军,因此不会对太子有威胁,且两人品德靠谱,为人忠厚老实。“武帝建元年中,与丞相绾俱以过免”,汉武帝继位之后,卫绾、直不疑因为“过失”或者“过错”被免职了。这估计伤害到了窦太后的利益,汉武帝继位时大权仍然受窦太后左右。“不疑学老子言”,直不疑的崇尚黄老学说,“其所临,为官如故”,无论到哪里做官,都是采用老一套办法。“如故”,联系下文知道是采用上一任留下来的办法,“唯恐人知其为吏迹也”,就怕别人知道他的政绩。“不好立名称,称为长者”,不喜欢树立自己的名声,即使如此仍然被称为德行厚道的贤人。张叔,流泪装封判决书“御史大夫张叔者,名欧,安丘侯说之庶子也”,这是对张叔的身份介绍。“孝文时以治刑名言事太子”,“治”为研究,“刑名言”指法家刑名学,“太子”就是后来的汉景帝。“然欧虽刑名家,其人长者”,虽然研究刑名学,但是张叔为人忠厚。“景帝时尊重,常为九卿”,汉景帝的时候受到更大的尊重,位于九卿之列。“至武帝元朔四年,韩安国免,诏拜欧为御史大夫”,一直到汉武帝元朔年间,替代韩安国成为御史大夫。“自欧为吏,未尝言案人,专以诚长者处官”,张欧作官,从不曾惩治别人,只以诚恳和善来作官。“官属以为长老,亦不敢大欺”,下属认为他是长者,也不敢太欺瞒他。张欧也算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上具狱事,有可却,却之;不可者,不得已,为涕泣面对而封之”,上报大的案件,凡是能退回的就退回;不能退回的,他就为罪人流泪,不忍读文书而把文书封上。“老病笃,请免”,张欧年老,请求退职。“于是天子亦策罢,以上大夫禄归老于家”,皇上同意免官,仍优待他以上大夫的俸禄回家度晚年。对于张叔的传记,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不过御史大夫为罪犯流泪,确实有点“仁慈”,过于矫情、做作,这点跟《石奋卫绾直不疑周文张叔列传》的石奋有相似之处,两人都是“庸才”,也算是首尾呼应?但是,卫绾、直不疑却算不上“庸官”,而周文应该是以“医术”贴身护佑汉景帝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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